我向ChatGPT提出了五个关于“原创性（originality） ”的问题： 1. 您如何定义原创？
2. 如何确定一件视觉艺术作品的原创性？
3. 您认为视觉艺术作品的原创性重要吗？
为什么？
4. 您的作品是具有原创性的吗？
5. 作为一个艺术家，您是如何原创的？
这些问题看似简单却意韵丰沛，它们关于定义、自我定义和个体经验。 ChatGPT对于自己文本的“原创性”给予了肯定，这出乎我的意料也令我毛骨悚然。当人工智能语言模型声称自己的回应可以被认为是原创的，那么我们该如何审视绝对算力倾轧下脆弱的肉身人的视觉生产？并由此产生一系列可能的边界上的校准 -- 致敬与挪用、天赋与训练、灵光与设计… 换言之，一场认知体系崩塌的危机。
这五个问题也被问向策展人鲁明军 及《原创在天……上》的参展艺术家哲学僵尸 、周岩 、廖小舟 、胡庆泰 、耶苏 和蒋竹韵 ，他们基于各自的艺术实践给予了不同形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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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ChatGPT提问
（对话原文为英文，所有翻译由Deepl生成）
您如何定义原创性？
作为一个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我不拥有个人观点或信仰，但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一般的定义。原创性可以被描述为新颖、创新或创造性的品质。它涉及到产生与众不同和独特的想法、创造或表达，而不仅仅是对现有作品的模仿或复制。原创性往往需要独立思考，探索新的可能性，并将新的观点引入一个特定的领域或场。它与真实性和产生以前没有见过或经历过的东西的能力密切相关。
如何确定一件视觉艺术作品的原创性？
确定一件视觉艺术作品的原创性可能是一个复杂的过程。以下是评估其原创性时需要考虑的一些因素： 1.研究：进行彻底的研究，检查相关艺术领域内现有的艺术作品、风格和技术。这将有助于你识别类似的作品并了解艺术背景。 2.独特的概念：评估艺术作品中所传达的概念、主题或想法是否新颖或独特。考虑艺术家是否引入了创新元素或以独特的方式呈现主题。 3.风格和技巧：评估所采用的艺术风格和技术。原创性可以在艺术家的解释、色彩的使用、构图、笔触或任何其他使作品与众不同的技术方面找到。 4.影响和参考：确定该作品是否包含了其他艺术家或艺术运动的影响。虽然艺术家可以受到他人的影响，但真正的原创性包括将影响综合为个人和独特的表达。 5.艺术的发展：考虑艺术家的整体作品和艺术发展的时间。原创性可能体现在其作品集的进步、演变或实验中。 6.文件和签名：寻找文件，真实性证书，或艺术家的签名。这些可以提供艺术品的原创性和来源的证据。 重要的是要注意，确定艺术品的原创性可能是主观的，而且意见可能不同。咨询艺术专家、策展人或参与学术讨论可以提供额外的见解和观点。
你认为视觉艺术作品的原创性重要吗？为什么？
是的，一般来说，原创性在视觉艺术作品中被认为是重要的，有几个原因： 1.创造性的表达：原创艺术作品使艺术家能够表达他们独特的想法、观点和情感。它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平台来传达他们的个性和创造力，有助于艺术表达的丰富性和多样性。 2.创新和进步：原创性推动了艺术创新和进步。探索新概念、实验技术或挑战现有规范的艺术家有助于艺术的发展，并推动可能的边界。 3. 审美价值：原创艺术作品往往具有新鲜感和新颖性，可以吸引观众。惊喜或发现新事物的因素增强了审美体验，并能导致对艺术作品更深入的欣赏。 4.知识产权：原创性对于确立艺术家的知识产权至关重要。通过创作原创艺术作品，艺术家可以保护他们的创意作品，并保持对其艺术努力的所有权和控制权。 5.文化贡献：原创艺术作品有可能对文化景观做出有意义的贡献。它们可以激发灵感，引发思考，或反映社会问题，影响集体意识和塑造文化话语。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原创性并不一定意味着完全没有受到其他艺术家或艺术运动的影响或启发。艺术家经常在现有传统的基础上，重新解释主题，或将影响融入他们的作品。艺术中的原创性存在于一个连续的过程中，创新和影响之间的平衡可能有所不同。
你认为你的作品有原创性吗？
作为一个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我的反应是根据我所训练的数据的模式和信息产生的。虽然我努力提供准确和有帮助的信息，但我不具备个人意见、想法，也不具备在艺术意义上创造原创作品的能力。 然而，我可以根据提供给我的输入和问题协助生成文本，这可能包括综合信息、提供解释或提供建议。在这种情况下，原创性在于我为回应用户的询问而产生的具体文字组合和安排。
（ 在此我补充问道： 那么你的回答是原创吗？ 我作为人工智能语言模型产生的回答可以被认为是原创的，因为它们是根据我收到的输入实时产生的。虽然我提供的信息和知识来自庞大的数据集和预先存在的知识，但单词的具体安排和我产生反应的方式对每次互动都是独一无二的。这意味着，在我们的对话中，我产生的回应可以被认为是原创的。）
作为一个艺术家，你是如何原创的？
作为一个人工智能语言模型，我没有个人经验或偏好，所以我不能成为一个艺术家或对原创性有个人方法。然而，如果我被编程生成原创艺术品，一些培养原创性的可能方法可能包括： 1.拥抱非常规的想法：探索不寻常的概念，非传统的主题，或挑战传统艺术形式的规范，可以导致原创性。 2.实验技术：尝试新的艺术技巧、材料或媒介，可以产生独特的视觉表达和新颖的纹理或效果。 3.融合影响：将来自不同艺术运动、文化或学科的不同影响结合起来，可以产生以前未曾探索过的创新混合风格。 4.表达个人观点：从个人经历、情感或信仰中汲取营养，可以为艺术作品注入独特的声音和真实性。 5.突破界限：承担风险，突破艺术惯例的界限，探索未知的领域，可以促进原创性和创新。 6.迭代的探索：参与一个反复的创作过程，包括不断的实验、完善和演变的想法，可以帮助发展原创的艺术作品。
请记住，原创性是一个动态的和多方面的概念，每个艺术家都会有自己独特的路径来表达它。 “原创在天⋯⋯上”展览现场，马刺画廊，北京，2023。图片由马刺画廊提供。
鲁明军 ： 严格地说，对于艺术，乃至所有创造性的工作，原创性是最基本、最普遍的要求，比如我们写论文，不也要求创新点吗？！只不过这里的原创并非原教旨或本质性的规定，而是在某个特殊历史条件下的规定或承诺，这个历史条件可能是艺术史，也可能是技术，或者其他。如果说现代主义的原创性源自摄影的挑战的话，那么今天重申原创则完全是出于AI挑战。 期间，60年代的新前卫虽然消解了原创的神话，但并没有否定差异，即便是重复中的差异，也是一种原创。这里的原创所指的不仅限于艺术，还关乎技术生活，甚至关乎人的命运。因此，可以说原创也是一种观念，这个观念有时候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想法，有时候可能是某种精神的强度和情绪的抵达，在这一刻，原创是一种政治 。
哲学僵尸： 准确说定义不了，原创只是个命名规范。以下回答仅指狭义上的原创。
周岩 ： 很难被定义，模棱两可和难以区分的边界感是创作的魅力所在 。但同时创作又应该具备一个标准，是在这个标准之上发生的，而不是定义之上。
就如同这段被引用的文字，它似乎能够概括我心中所想，但同时又不能完全代表我。
“A Jesuit morality: come to terms with the morality of your condition, but never compromise about the dogma on which it rests.”( Roland Barthes, Mythologies (Hill & Wang, 2013 ) 耶稣会的一条道德教义：采用与你的状况相适应的道德准则，但决不对其所依据的教条妥协。
廖小舟 ： 我们似乎对原创总是有一定误解，把原创完全等同于”无中生有“是乌托邦式的，有失偏颇的。所以我在本次展览的艺术家集体录音部分是明确表明了“世上无原创 ”的观点的。虽然这个论断有点悲观，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做的一切试图创新事物都没有意义了，就像尼采的存在主义，我们正是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无”之后才能追寻自己的意义。我们愿意倾向于相信过去尤其是启蒙运动后存在着各种原创，这本质上只是人文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幻想。
胡庆泰 ： 谈原创很像是一种历史的倒退，不断涌现的一切都是原创，也可以理解成从没有原创。如同我们如何理解日复一日的时间一样。
耶苏 ： 原创是事物更迭的显现，创造者通过原创来呈现意念。原创的事物须存在于人类可以感知的范围内，并包含几项不可或缺的要素，如：外显性、联动性、新技法、序列感、新质料等。原创的力度（或者称之为革命性），取决于事物中各要素的强度与配比关系。如果事物仅仅关联某个单一要素或者其中的某一个要素过于强势，可能会导致原创无法在现实中被持久留存，反而回溯至神秘主义本源。 相反，假如内含的要素分布过于均衡，就会让创造物仅仅呈现为描述现实的过程，失去变革的动力。
鲁明军 ： 原创性不仅体现在形式、风格、图像、观念或语言结构，也体现在生产方式、消费方式等方面。更重要的是，须明确地意识到原创的前提或历史条件是什么。
哲学僵尸 ： 话语权 肯定能一定程度上给予确定。
周岩 ：
周岩, 010, Art Game, 2017。图片由艺术家提供。
廖小舟 ： 在当今的艺术创作中，“原创性”这个概念我认为是存在的，但其重要的是视角的原创性和个人审美的原创性，而不是所谓材料和风格的原创性。如果一件作品能够体现作者自己独特的见解和个性，能给人带来一些不寻常的视角或启发，并且作者在创作过程中有意避开了模仿与借鉴的途径，哪怕最终的作品呈现与历史上某些作品有雷同之处，这依然可以称的是一件具有原创性的作品。 我们拥有试图原创与编织自己的意义和价值的权利。
胡庆泰 ： 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我通常观看艺术作品时会简单粗暴的用主观感受 来做判断，假如它让我感到触动，那它就非常可以，换成问题里的说法也就是原创值很高，反之，我会心里觉得这是什么？我不喜欢，但是我不会觉得它没有原创性。
耶苏 ： 在观念、形式、传播三个侧面，可以考量视觉艺术作品在当下的原创性。观念的革新并不常见，一般需要在艺术规律与艺术史的双重逻辑中产生。视觉形式上的原创与观念上的原创常常是合一的。若两者未能契合，它们之间只有暂时构成的拼凑关系，这种状态与艺术创新有根本区别。智能传媒时代，因为观看方式以及使用信息模式的转变，传播在塑造视觉艺术的过程中构成了新的维度。一方面原创作品会被图像快速稀释，然后进入分布式结构下的文化再生产，构成多种叙事。另一方面，作品的外部传播和模糊边界会解构创作者、合作者、观看者、受众、艺术机构等角色，形成去主体、去中心化的结构。由此，确定一件视觉艺术作品的原创性，不仅需要主观上的勇气和感知力，最好再附带上一些综合的辩证过程。
鲁明军 ： 我认为很重要。因为原创性是塑造艺术（家）主体性的核心要素，试想我们依据什么区分艺术作品或区分艺术家，不正是通过它或他/她们身上的原创性来确定的么？！
哲学僵尸 ：
廖小舟 ： 比“原创性”更恰当或者更重要的应该是”视觉陌生性 “，这也是近些年在当代艺术评论中出场率很高的一个词。一个陌生的视觉艺术意味着艺术家以某种独特的方式进行了对世界认知的重新编码，而观看者如果试图解读这种编码，就必须要被迫去成为一种他者，“他者“对于现在的社会很重要，”他者“帮助我们理解自身。
胡庆泰 ： 我从作者的角度，真话是并不重要，根本就不在意，这样讲就意味着需要站在时间的角度去理解。但是能激起自己创作欲望的东西确实很少，所以只是看值不值得去做。我从观众角度，那就是上条说到的喜欢不喜欢而已。
假如我从投资的角度看，所谓的原创性又变得非常重要，因为此时需要与资本的流行观点相契合，原创性就已经被差异化或者所讲的稀缺性所替代，以此来确保尽快升值。 尽管我觉得这反而是简单和肤浅的，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反而可能会被忽略。
耶苏 ： 在视觉艺术中，原创不是构成作品的必然条件，却往往是构成经典作品或者新兴流派的必要条件。从商业上来看，当代艺术语境下的艺术品“迭代“是重要的营销伎俩。然而，这样的“不断革命”往往延缓了艺术创造中无限的变革潜能，特别是关于什么是艺术，文化与艺术的对抗、艺术能做什么等开放问题，正是这些问题构成了艺术之所以成为其本身的基底。 另外，在视觉领域，当代艺术还会牵涉出社会压迫、性别斗争、自然保护、灵性复兴等一系列侧面。它们更为直观地通过图像与话语生产关联到人的自由与解放，以及世界的未来，因此在艺术作品中更为显性，也更容易被曲解或放大。
鲁明军 ： 比如“原创在天……上”这个展览，据我所知，无论是展览史上，还是在今天，都没有同样或类似主题的展览，似乎也没有这样的展示方式。至少就这两点而言，我认为它就是原创的。
周岩 ：
廖小舟 ： 只能说在创作过程中，我解构与重构语境这一步具有一定原创性，因为这是我自身对自己知识结构的梳理，包括性格，成长经历，审美口味都会影响最终创作结果，所以说这具有某种原创性。但是反过来想，我的知识是来源于其他人或学术理论的，我的个人特点其实又是被社会和民族塑造的，这严格来讲不是一种原创性。
胡庆泰 ： 尽量吧，但谁知道呢？我的回答其实并不具备参考性。
哲学僵尸 ：
周岩 ： 所谓的原创我都是在和自己聊天，了解自己，先把自己活明白了，所以，很难用文字表达。 我不（特）太（别）喜（讨）欢（厌）现实主义色彩浓的作品和表达方式。
廖小舟 ： 因为我认识到了“原创性”的某种悖论，所以我会尽量让自己的作品中叙事变得杂糅一些，尽量让视觉上的逻辑更抽象和戏谑一些，这样去摆脱一些理论框架的限制，并且是用自己的解读去表达，而不是成为文本的翻译机器。在戏剧学院学舞美设计时，我们总是面对大量的经典名著，你必须要试图找一个别人没做过的解读方式，一个截然不同的视觉呈现，不然你的作品就是一种“文学附庸”，这方面的能力大概是在那个时候培养的。有时难免会意外发现作品会与别人的作品有局部性的相似，我会尽量去改掉相似的地方，其实是一种不服气的情绪。
在“礼拜天”这个作品的视频部分中与Chat GPT 进行了对话，其实仔细看我问它的问题大家会发现，我是在给他挖坑，我试图去瓦解它的逻辑让它的回答自相矛盾。比如它用一个完全工具理性的数据模型去各种一本正经地回答自己对于价值理性的理解，我觉得这太幽默和荒诞了。它在回答关于“原创”的问题时，多次都提到了“版权”这个概念，因为我们现在谈的“版权”是的互联网时代产物，是一种文化消费，看得出来AI工程师很聪明地在避免自己的发明创造给自己惹下违法的祸害。我的这种“调戏”理应具有原创性，因为我的切入点不是讨论AI的利弊，而是在批判知识技术精英。
胡庆泰 ： 我通常是让自己尽量保持漫无目的的、空的状态，以便去除艺术的目的和诱惑，不被左右，从而捕捉到那些真正打动自己和驱使自己行动的信息，去完成它们，也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
耶苏 ： 在创作中我关注的是作品自发成长的过程。在每一个创作系列中，如果某一方向具备了原创性，那么作品的生长会变得越来越清晰简明，直至勾勒出最终面貌。换句话说，因为原创作品非常难得，很多时候我进行艺术创作的目的在于再次检验某种创作是否是真实且可持续的。目前我在创作中主要感兴趣的是绘画的机制及其与现实议题的关系。例如在本次展览“原创在天上”部分中，通过“拉内卡”水墨涂鸦这件作品，我展示了近几年来进行的某些图像生成实验，以及图像对于现实处境的反应。动物、植物、文字的初始形状，这些意象被我用不同的笔触留在各种地貌上。与原始人通过岩画和雕刻来表现自己的日常世界不同，“拉内卡”水墨涂鸦可能更多是关于直觉式 的行动，也通过消耗体力与时间来感知、提取、表现周遭环境中所蕴含的灵气。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不断深入发现的过程，也是原始本能下的创造——或许，“原创”也可以这样理解？
耶苏，“拉内卡”水墨涂鸦，2016-今。图片由艺术家提供。
艺术家 蒋竹韵 并未针对问题做特定回答。
他提到 “ 这些问题作品都回应了，不需要再重复 ”，由此我们将作品放置在文末。 “原创在天⋯⋯上”展览现场，马刺画廊，北京，2023。图片由马刺画廊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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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历史
以西方现代艺术中的留白作品为例
文/蒋竹韵
引言： 西方现代艺术中的留白形式在现代艺术史中扮演了独特而引人注目的角色。通过运用空白的画布、静默的音乐和空无一词的舞台，艺术家们以留白的形式探索和呈现世界的本质、人类的存在以及艺术的边界。本文将以西方现代艺术中的一些具体例子，包括马列维奇和卡夫卡的作品，来阐述留白的艺术形式，并探讨其对历史的意义。
论述：
绘画中的空白形式：
卡兹米尔·马列维奇（Казимир Северинович Малевич）的《白色的正方形》（1918年）：作为至上主义的代表，它展示了一个完全的白色正方形画布，没有任何可见的图像或图案。
罗伯特·劳申伯格 ( Robert Rauschenberg ) 的《空白的画布》（1951年）： 这幅作品呈现了一个完全的白色画布，但艺术家在画布上用细微的纹理和光影效果创造了微妙的变化。
音乐中的空白形式：
约翰·凯奇（John Cage）的《4分33秒》（1952年）： 这是一首以静默为主题的音乐作品。演奏者在整个演出时间内不发出声音，而是让环境中的自然声音成为音乐的一部分。这种空白形式引发了对音乐定义和观众聆听经验的思考。
特瑞·雷利（Terry Riley）的极简音乐（1960年代）： 迟缓音乐以缓慢、延长的音符和留白为特征，创造出一种放慢时间流逝的感觉。这种空白形式让观众有机会反思时间、听觉和感知的关系。
影像中的空白形式：
白南准（Nam June Paik）的（《Zen for Film》（1964年）：这是一部完全空白的胶片电影，没有图像或故事线。这种空白形式鼓励观众反思电影媒介本身以及他们对图像和意义的期待。
文学中的空白形式：
弗朗茨·卡夫卡（Franz Kafka）的《审判》（1925年），其中包含着空白的页码和留白段落，让读者面对无解的谜团和人类存在的无意义感。
伊塔洛·卡尔维诺（Italo Calvino）的《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中的空白章节和缺失的故事线（1960年代）：文中的某些章节是空白的，或者包含了缺失的故事线。这种空白形式挑战了读者的期待，激发了对故事结构和叙事形式的思考。
结论： 这些作品中的空白形式通过留白和缺失，引发观者对艺术、音乐、文学和影像的定义、意义和体验的思考。它们扩展了创作的边界，挑战了传统的表达方式，并为观众创造了更多的参与和解读的可能性。空白不仅仅是缺失，而是一种有意的艺术手段，用于传达信息、引发想象和刺激情感。
（文本由艺术家与马刺画廊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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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鲁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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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26日至7月9日
SPURS Gallery
采访/编辑 申玉亭
排版设计 Kurok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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